《瓦尔登湖》读后感2000字!
看到这里我忽然忘了交代一下我问什么到现在这个年龄才看着本书。其实我是生来就爱看书的人。父亲是建国前老共产党员,解放战争期间在东北剿匪还受过伤,到去世膝盖骨中的一颗小火车爆炸时的弹片还在。他最初给一个连长当文书,后来我才知道,我的一位银行同事的父亲就是我父亲的连长。据父亲讲他读书认字都是这位连长手把手教的。解放后到公安局的父亲还当了秘书股股长。父亲的字写的特别好,文笔也不错。至今我还保存我当兵时父亲给我写的那些书信。
我很小的时候,就看到家里有很多书籍,如黑格尔的《小逻辑》、《列宁选集》、《远离莫斯科的地方》等。邻居是我父亲的公安局的同事赵叔家里的书更多,几乎四五米的一面墙,整排的书架全是用白色较硬的那种画纸做包书皮的各种书籍。很早父亲还给我订了《少年报》和买了很多科普书籍,比如《太阳历险记》、《古峡迷雾》。70年代家里就有一台老式红灯牌收音机,每天引导我定时听“小喇叭广播”,特别是听孙敬修老爷爷讲的故事。可以说,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能有这样的环境不是一般的幸运。毕竟是母亲在医院,也是野战医院下来的,双职工家庭,经济条件还是很优越的。
看书让我知道:原来学校的学习不过是学些基础知识,很单一,很枯燥,如果不是老师对学习好的同学特别喜欢而诱导我认真学习,我感觉不管上什么课都没有和同学们一起玩有自由和乐趣。特别是所学的东西都是大人讲的什么“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在鼓动。真不知道所学对以后的生活什么用。让我真正长见识还是看这些课外的书才知道社会上竟然有人写故事描述自己的经历、见识,还有那些对未来科技发展有美好憧憬的幻想和预测。记得有本书就是这样讲的:到1995年,科学家们会把麦穗培育成鸡蛋那样大。我开始还真相信了,可是到现在看,世界最先进的袁隆平的杂交水稻不过才每亩两千多斤,而且不是每颗麦粒的大小,讲的是千粒重。我小时候更喜欢的是自己动手用蒿草做手枪、机枪,用木头做带刺刀的步枪和火药枪,用胶合板做琴盒,看着爷爷做很特别的苏式爬犁。还有自己动手装收音机和对讲机。我觉得不管学什么不变成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不能给生活增添乐趣,所有的看书学习都是无意义的。
看着外孙一天天长大,不到12岁就长到一米五十五了,他学习的认真和辛苦我是非常理解的,总觉得学的东西等他走向社会,以我的经验大多都很难应用到实践中去。还是让他早点知道社会的真实情况,多读点课外书,以便他能在记忆最佳时期能看清未来的路,并留下更多有意义的记忆。加上我走向社会见书就看,图书馆和书店我是常客,个人工资大半都买书了,日子过得紧巴巴,根本不关注家里的卫生、装修和美化室内环境的营造。床上床下、床头满屋都是书。很多书,包括八个《样板戏》的主旋律谱,《战地新歌全集》,还有南京大学数学系的全套数学教材,有关速算的几乎所有市面上的书大都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被家人当废品卖掉了。不仅可惜,也迫切使我想有了条件时再补买全回来的愿望。前段时间,我又新买回11本书,随意在里面挑出了几本书每天定时阅读,当读到《瓦尔登湖》一书的时候,按今天的认知能力,那种读书的饥渴征从此又缓解,不知道又哪来的激情,开始写读书感悟就算给未来的孩子们留点念想,也算不虚度光阴。
说到这里,梭罗书中也写到:“人们想要得到的一切,并不是用什么来做什么事情,而是要做什么事情。或者更精确地说是要成为什么。”(第二十页)用我英文老师克瑞斯常讲的话说就是:“Where we are, who we are,where are we going。”我们在哪里,我们是谁,读后感www.simayi.net我们到哪去。要回答这类问题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坚持最长久、最广泛的读书学习。像目前的冠状病毒的疫情蔓延全世界,像中美关系的扑所迷离,像当今中国成长中的烦恼,以及如何融入世界最关键的是东西方文化传脉相沟通,都会在看书学习和与历史谋面中找到答案。美国在十九世纪的文艺复兴所覆盖的文史印迹,以艾默生为头羊的超验主义盛行,都深刻镶印在西方人的骨血中。那种宣称“存在一种理想的精神实体,超越于经验和科学之处,通过直觉得以把握”的文艺思潮不仅早就了当今各界的美国总统,也造就了美国人民,更造就了西方意识形态坚固的信仰。不要试图去打破格局,也不要试图去挑毛拣刺,更不要丢掉我们国人的坚强和对和平愿景的善始善终。本着学习的态度,本着超强的忍劲,本着自强精神为本的原则,本着既谋全局的沉稳,又本着无所畏惧的方域态势,从容而不迫,由此破解所有窘境也就必然会水到渠来。
梭罗作为西方人眼中的圣人不亚于中国的孔子。与孔子的说教不同的是,梭罗所生活的社会意识氛围有个《圣经》笼罩。《旧约全书》中所讲的普世哲学也给索罗带来无法回避的烦恼。他引用《圣经》中“因为常有穷人和你们同在,只有你们不常有我。”接着却是斥责那些过于追求享受和生活奢侈的人,也提醒世人不要忘了更宝贵的东西绝不是房屋的改善,不要成为房屋的“囚徒”而失去自我又到死都看不清自己。就像我前段时间写的《别和我谈文明!21世纪的人类依然没摆脱野蛮》一样:“目前的资本主义世界已经进入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国体的混合模式。很多社会主义的优势在西方也在学习和效仿。这和早期马克思预言的情况不一样。所以人们容易被西方的科学先进性、社会高福利,社会文明的规范性所迷惑。以为优胜劣汰、丛林法则的野蛮时代成为人类历史的过去式。而实际一点都没改变,不过是都打着和平、善良的标签。到真章的时候,还是在比拳头谁硬,比谁能隐忍。尤其是那些政治家不过都是被历史车轮绑架的驾辕人。背后提供鞭哨的、给吃的喝的都是已经富可敌国、称霸各个行业领域的资本集团。这才是世界动荡的真相!”而所谓的“美国优先”无非是梭罗讲的“在野蛮人的一千种舒适方面,我们却全都是穷人,”(第二十八页)的另一种揭示。显然梭罗比特朗普有文化且道德高尚。当然政治家和思想家不是同一类人,很多时候,对自己很高尚、也很舒适;对世人,冠冕堂皇,充当的确是合法的土匪。但是人们都最好记住:思想家永远是人类维持生存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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